- 故事梗概
- 作品正文
卢继古:“紫虚娘娘极有主见,她绝对不赞同你的谬论;也就可会同意,但不是去打她的英雄,而是去靖边。再则,玉珊同你五妹夫刚成亲,正在渡蜜月。”
鲨子熊:“我这是关照他立军功呀!”
卢继古:“说得好听。你是拆散他们恩爱鸳鸯。”
鲨子熊:“玉珊嫁给叫化子,简直是鲜花插在牛屎上!我十分心痛;所以老爸,你要配合我,向皇上奏本。”
卢继古:“奏什么本?”
鲨子熊:“就说:萧频富乳腥未退,官居诸卫上将军,比大将军还高一篾片(高一级)。许多老臣都不服气。”
卢继古:“萧频富少年有为,大街上,众目睽睽这下,表现神勇,哪个不服气?”
鲨子熊:“我就不服气!那些朝臣,以往都是跟鸡一样:一个公鸡叫,其余就都跟着咯哆咯哆叫。”
卢继古:“唔,也是,随声附和者多。”
鲨子熊:“你我翁婿一唱一合,谁还不此起彼伏地响应呢?”
卢继古觉得有理:“唔。”
鲨子熊:“皇上看大家这般共鸣,就不便庇护:吃了天鹅肉的癞蛤蟆萧频富了。”
卢继古:“皇上并非没有主见,他心爱之物,比铁公鸡身上的毛还难拔。”
鲨子熊:“那我们就说:自古说‘玉不琢,不成器’,好马也需皮鞭催。因此,应该请萧少侠,到风口浪尖上去锻炼。好钢放在刀刃上,这也是人之常情嘛!”
卢继古:“这倒说得也是。”
鲨子熊:“总之,你我翁婿,要据理苦谏,说得皇上百口莫辩,徐徐就范。牛屎萧频富只要当了徒步先行官,他的死期就到了。”
卢继古:“你要致萧频富于死,未免太狠毒了!”
鲨子熊:“未必然老爸你喜欢一个叫化子女婿吗?沦落为叫化子的人,除了孤注一掷碰运气,服了一匹劣马之外,再没有其他本事!”
卢继古心想:“他降烈马,确实是有真工夫。可惜是叫化子出身;如果登大雅之堂;朝臣一定奚落、耻笑不已。我就觉得辛酸。”点头道:“唔。你说得也是。”
鲨子熊:“他跟玉珊成亲,完全是‘碗豆滚屁眼,遇圆(遇缘)’。我感到极为恶臭!因此不愿与他同朝,更不愿与他成为老挑,非除掉不可!”
卢继古:“咦!你要除掉他,未免心太狠了!玉珊是我的掌上明珠;你要是惹恼了玉珊;我可不依!而且她是皇帝义女,可不是闹着玩的,皇帝必定降罪于你。尤其是玉珊,她的武功不逊于武状元,非同你拼命不可!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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