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故事梗概
- 作品正文
中午。街道,赵老伯家。
赵老伯开门。
高搏胜强力整作,恭敬说:“老人家,您好!我叫古龙。请问伯伯贵姓?”
赵老伯:“免贵,姓赵。”
高搏胜:“赵伯伯,敬请您告诉:刚才强捆民女者,家住哪理,姓甚名谁?”
赵老伯:“你算找对了!进来说吧!”
高搏胜跨进门。
赵老伯关了门,轻声:“那是骠骑大将军鲨子熊,和皇帝一起作的案。您虽然武功绝顶,但孤身一人,惹不起,自认了吧。”
高搏胜:“谢谢伯伯!有笔吗?请借我一用。”
赵老伯:“您坐下休息一会。”(找出笔、砚、纸,放在桌上):“请用。”
高搏胜掏出怀中的白色手绢,铺在桌上。用笔蘸了自己衣上沾的鲜血,写:
强捆民女怒长嗟;愤斩群匪躺满街;
速送婵娟丝绸路,否则血洗帝庭阶!
说:“我一人惹不起他们,但我去借兵,誓死救出我的亲人!”取出一锭白银,放在桌上。“感谢伯伯正义支持,今后,我还要重谢您老人家!”取出一枚袖镖,叼起手绢。“我将此通牒,钉在外面当眼处。就搬兵去了。”说着,就要出门。
赵老伯:“不忙!这银子,我绝对不要,您带走!您浑身是血,就这样出去,要成为众矢之的。”将手捧的一叠衣服,放在桌上:“这是我从军时的军装。您换了,从后门走吧。”
高搏胜几乎就要流泪,深深一拜:“赵伯伯大恩大德,小可日后再报!”接着就换了外衣。
赵老伯:“我帮把您这檄文,交给当官的。并请他们从大处着想,送回您的亲人。您在哪里等待?”
高搏胜:“西镇龙潜河畔。今傍晚近黑之前,我在那里立等,若是过时,我就搬兵去了。”
赵老伯:“唉!您的武功,堪称天下第一,一举就杀了那么多军士。您是自卫,无可非议;但是,我当兵多年,深知军士的苦衷:无辜者、不幸者、被迫者,居多啊……”
高搏胜:“伯伯言之有理!因此,在下告诉伯伯:我母亲说:父母养育长大一个子女,十分不容易……”
赵伯伯:“是啊!”
高搏胜:“可是,子女长大了,不幸落在恶人手里,性命就不如草芥……”
赵伯伯乐:“是啊是啊!”
高搏胜:“其中,有少部分成为奴才,该死;有大部分被整为垫背或炮灰,我们应该同情这大部分军士。”
赵伯伯:“说得对极了!”
高搏胜:“所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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